周以恒以为他感兴趣,问,“你有带武器吗?”
厉殷收回视线,语气冷淡,“我不需要。”
说完,便转身离开了。
留下周以恒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我又哪说错话了?
早上,嘹亮的提示音在耳旁响起,飞船已经抵达黑森林了,今天就要开始第三轮的比赛。
厉殷看着躺在身边的人,胳膊被对方紧紧的抱住,想要抽开却很快又被缠住,周以恒甚至得寸进尺,将腿架在了他的身上。
厉殷望着天花板,忽视了智脑的催促声。
经过几天来的同床共枕,他已经习惯了身旁人的接触,甚至习惯了他七仰八叉的睡姿。虽然最初很排斥这种接触,但ega泪眼汪汪的看着他,说不在他身旁就睡不着。
厉殷没有办法,只能默许他睡在自己床上。
可是没过几天厉殷就发现,当他在训练室训练的时候,这个家伙靠在室外的沙发上,睡得口水直流。
奇怪的是,他不知怀揣着怎样的心思,没有揭穿对方。
过了一会儿,周以恒睡饱了自然醒来,他揉了揉眼睛,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厉殷颈窝,狠狠地蹭了一蹭。
“早安。”
“嗯。”厉殷仍由他抱着。
周以恒又打了个哈欠,拽起他的手,摸向自己的后勃颈,“先生,信息素的味道淡了,你再给我标记一下。”
手心下的肌肤很滑腻,隐约还摸到对方柔软的小汗毛,周以恒乖巧的低下头,将脖子后的腺体暴露给他。
白嫩的脖颈上,印着一个淡淡的牙印,可见第一次标记的时候,他使了多大的劲儿。
厉殷抚摸着那个牙印,“当时为什么不说。”
“什么?”周以恒觉得脖子有点痒,笑着直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