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邵哥,我们从来都没有这种想法,我们只是想更好的做好我们自己的工作而已。”
慕寒显然比简航更了解离邵心中所想,所以他没有跟离邵直接对峙,他只是换了一种说法。
“慕寒,一段时间不见,看来你倒是学了不少东西呀。”离邵避而不谈其他,反而跟慕寒说起家常。
一旁的简航看得十分着急,这可是他第一次跟慕寒两个人联手合作。
“邵哥,您妙赞了,我哪学什么东西,都是邵哥教的好帅哥对我信任,我才能够敞开一切,来做事。”慕寒说道。
“哦,看来,我从前对你束缚良多呀,没想到你离开我之后,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成就,也算是不错了。不过既然你发展的这么好呢,那你还来找我,干嘛呢?”离邵话锋一转,突然又直接面向问题的核心。
“邵哥,您这是说哪的话呀?我们不一直都是您的属下吗?按照你的吩咐来办吗?”慕寒赶忙叫屈道。
“哦,我的属下,这倒是是个稀奇啊,既然是我的属下,为什么整天想着要夺我的权呢?”离邵又说道。
“邵哥,您这是说哪的话呀?我们怎么敢这么对你呢?您不是一向自诩神机妙算吗?您只要算一算,就知道我们对您的心有多真呢。”简航插了句嘴。
“呵呵。”离邵坐在沙发上不再说话,而慕寒跟建行两个人则担忧不已。
正在这时,穿着羽绒服的白止水就从,门外走了进来,一身是雪的他,在门口整理了自己之后,才走进卧室里来。
他一走进来,就对离邵说的,“邵哥,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办好了。”
“办好了,那挺好的,办好了就行。”离邵说着就将手中的暖手瓶递给白止水。“呐,给你,你也暖暖手吧,出去那么长时间了,冷了吧。”
此时正穿着单衣的慕寒跟简航两个人看着白止水,穿着厚厚的羽绒服,手上拿着热乎乎的暖瓶,心中怒愤不已。